道具师

欺凌弱者就是为自己树立强敌

——恐怖片《道具师》观后感

写于2019年11月8日

周志芳

最近观看了恐怖片《道具师》，害得我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宣传海报上那个眼睛里流着血的戏曲女演员的恐怖形象从我第一次发现到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就总是心有余悸，人们都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自问从未昧着良心害过人，可为啥那幅画总是令我耿耿于怀？此剧之成功，由此可见一斑。

有人把《道具师》理解为“你唱戏我杀人”的复仇故事，有人把它视为传统文化的良好载体，除了置景、道具、服饰、化妆十分的精致考究，还有大量的水袖、变脸、托举、提影子、滚灯、藏刀、吐火等川剧绝活，这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人们的以往刻板印象，认为恐怖片就只靠血腥杀戮取胜，其实真正优质的恐怖片，不单单靠视觉冲击效果，更多是以心理惊悚见长，《道具师》完美演绎了这一点。

以上林林总总，我认为都对，但他们似乎只从影片的制作精良角度去讨论电影本身的技术水平，却忽略了这个戏背后的潜台词，难道编、导、演拍一个戏，仅仅是为了这个单一目标吗？就不需要从历史文化角度考虑社会心理吗？

我的理解是，《道具师》通过这个血腥真实的复仇故事，是想告诉我们，欺凌弱者就是为自己树立强敌，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试看剧中那个想尽办法、狠决毒辣、痛下杀手实施连环绝杀的父亲，失去爱女是何等绝望，无辜受诬又是何等苦涩，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专业技能一个一个收拾那些作恶者，就像阿加莎·克里斯蒂《无人生还》中的大法官，当公权力无法制裁权贵凶手时，私力救济就成为了唯一的退路，我们可能会说，报复手段太残忍，剧中人死法太惨，可是，凡事有因皆有果，倘若他们没有事先向无辜者施加伤害，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呢？倘若受害者白白死去而无人为之伸冤复仇，那公平正义何在？血亲复仇，乃是人伦大义，当力行而嘉奖之。孔夫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圣经·旧约全书·申命记》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手还手，以脚还脚。”由此观之，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那些死得其所的施暴者，夫复何求？

举个例子，我曾经读到一个案例，说有一个黑人小孩儿经过一辆私家车的时候，发现车里面有个白人小孩儿用厌恶鄙夷的目光扫视着他，这个黑人小孩儿的反应是什么样的呢？他当即就冲上去掐死了这个白人小孩儿，后来在法庭上接受审判的时候，这个小孩儿说，他从那个白人小孩的眼里读出了对他所属种族的歧视、排斥、厌恶与侮辱，所以他必须杀掉他而后快，一开始我感到很震惊，但如果考虑到黑人曾经遭受过的种种令人发指的迫害就理解了这个小孩儿，是啊！同样是上帝的子民，究竟谁给了白人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当年有多少热情好客、单纯善良的黑人土著死于贪婪凶残的白人之手？据说因为这个问题牵涉的问题比较复杂棘手，这个小孩儿后来被轻判，令当时很多人为之庆幸，他的行为的确不值得提倡效仿，但他还是个没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未成年人，他之所以犯下这样的严重错误，是因为他所处的生活环境给了他持续已久的、相当强烈的刺激以致于超出了一个孩子所能承受的范围，如果他的祖辈和白人历来和谐共处友爱互助，他又怎么会这么做呢？历史上那些习惯了对黑人颐指气使、凌辱摧残、任意杀戮的白人，终于招致血债血偿，从此以后，他们的嚣张气焰是否多少会有所收敛有所克制？

总而言之，我想说的是，任何人都不要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有什么所谓的天赋权利去欺凌弱者，这其实是在为自己树立强敌，总有一天会遭受报应，有些所谓的强者认为自己有优越感就可以凌驾于弱者之上，任意践踏他们的权利，但是却没有想到，当弱者奋起反抗的时候，这些所谓的强者根本就是不堪一击，所谓强者和弱者，他们之间是相对平衡的，一旦平衡被打破，积累到顶点的怨恨就必然会带来弱者对强者的反抗，这种报复的力度是非常惊人的，就像最近很火的《少年的你》当中的陈念一贯倍受欺压，可为什么后来不过是用力一推，那个校园霸凌者就活活摔死了？陈念是真解恨呐，可她也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说明陈念看似柔弱忍让的外表下隐藏着多么刻骨的仇恨，有句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曾经我看过一篇文章，说羊是最弱小最胆小最没用的一种动物，但是如果当羊被狼逼急的时候，他们也会群起而攻之，用它的羊角捅穿一头狼的肚子让他满地流血而死，人类社会也一样，是由许多的强者和弱者共同构成的，彼此之间的关系是相克相生的，所以我反对弱肉强食的这个生存原则，事实上，在整个大千世界，强者和弱者是共存亡的，在各自的食物链上都有它存在的理由和价值以及必要性，过分的恃强凌弱反而会导致自己陷入困境，当弱者退无可退，过去的强者只能束手就擒死路一条，农民起义军对土豪劣绅大开杀戒早就证实了这一点，当年李自成张献忠一口气杀了朱姓宗室几百万，兵锋所至，百姓为之拍手称快，《道具师》中痛失爱女的老父亲解决几个危害社会的混账来血祭亡灵又有何不可？杀戮本身不是目的，而是为了震慑潜在的可能伤害，所以请铭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欺凌弱者就是为自己树立强敌，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与人为善，善莫大焉，这就是恐怖片《道具师》给我的最大感受。

看完了这部2019年上映的国产恐怖电影:《道具师》，实在是太烂了，我为什么要惩罚自己看这样一部烂片，要剧情没剧情，要演技没演技，要气氛没气氛，要恐怖没恐怖，第一次看一部恐怖片看的我全程发困想睡觉，醉了！ 本来民国风路线➕ 川剧变脸的表演艺术➕ 为女儿复仇的故事，好好讲故事做好最基本的恐怖片吓人的气氛不说可以成为一部神作，至少及格是没问题的，这部电影简直完美避开了恐怖片所应该具备的一切因素，简直了！ 影片讲述了民国时期，川剧道具师陆墨山因在剧组替副导演背黑锅而入狱，出狱后乔装改扮，化名“孟上海”来到女儿的学校当道具师，原本只想默默的守护女儿，不曾想，女儿被学校里的其他几名学生联手害死，并且诬陷是陆墨山做的，再次出狱的陆墨山，恢复了“陆墨山”这个身份再次来到女儿曾经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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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道具师，其实扯的还是变脸。变脸是川剧的精华，以前是严格不能随便传授他人的，我记得自从当年刘德华跟变脸大师学艺后，行规就完全崩坏了，那之后全国各地都是变脸的，酒楼，小杂技团，甚至商场开业，酒吧搞气氛，本身只有少数几个人懂得的绝技就这样变得不值钱了。可惜。虽然，中国很多非遗、技艺就是收着藏着不传而失传的，但有些东西真的不能随便传播，否则味道就变了。

女主倒是很漂亮的。

有点民俗的味道。

一个父亲的复仇。

一个川剧版的《黑天鹅》。

关于霸凌的民国可怕片，不是第一次看了。

依然一惊一乍。依然故弄玄虚。

主演鲍振江。哈哈，我把他的名字用作了我一剧本的反派里。

“一群戏子，还真把舞台当人生了，卸了妆谁认得你！”

这是电影《道具师》中让人印象特别深刻的一句台词。对于戏曲演员而言，台上生于角色中，台下活在自我里，随时都有一种虚虚实实间的割裂感。诚然，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当戏曲演员们披挂上阵、粉墨登场的时候，他们在演，我们在看，舞台与观众席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阻障和距离，我们都沉浸在古往今来的故事之中，深深沉醉。舞台有人生，戏曲皆人生，不为别的，只为性情中的我们，容易入戏太深。

电影《道具师》也宛若一出戏，带领我们感受一个发生于民国时期，为了争夺舞台名角之位所发生的遍布恩怨情仇、悲欢离合的故事，而这之中，又有“戏中戏”，那便是影片中的那出对剧情有着举足轻重作用的川剧《白蛇传》。在《白蛇传》的排练与演出中，白娘子、小青、许仙等等，带来太多台上台下的延伸剧情，而围绕着当红女花旦的惨死，戏班也开始乱象频仍、厉鬼闪现，总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时常杀人于无形。于是，一场围绕恐怖戏班的阴森传说，就此开启。

既然影片名叫《道具师》，顾名思义，这个故事与戏班中的道具师，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众所周知，中国的传统戏曲，不仅讲究唱念做打的演员功夫，也讲究服化道的包装，特别是在川剧中，一个经验丰富的道具师必不可少。他不仅掌管着全戏班演员的服装、行头，而且还负责各款器具、面具，甚至各种绝活道具，比如能够让演员在舞台上喷火的小机关等等，是整个戏班不可或缺的核心人物。而《道具师》最可怕的地方，也在于此：道具师陆墨山刚来戏班，看似随和，却有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而整部《道具师》的故事，大部分又都发生在黑夜之中，看陆墨山在烛光下整理各种道具，而这些道具，又往往会在接下来的凶案现场出现，着实的让人不寒而栗。

区别于既往悬疑恐怖片故弄玄虚式的影像呈现，《道具师》有着非常写实的创作风格。全片的故事，以现实生活和既往回忆两个维度，分双线行进。而剧中的那个戏班，看似平和安定，实则内幕重重，成员与成员之间的争风吃醋、勾心斗角，戏班与外界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各种瓜葛，看得人眼花缭乱。围绕着一出《白蛇传》，发生了太多的故事，其惊险与新奇程度，甚至超越了舞台上的一幕幕大戏。而道具师，作为每出戏不可或缺的人物，可以负责戏曲演员们的梳妆打扮，但也能将他们打回原形。由此，舞台上的戏，戏班里的戏，社会中的戏……交错纵横，不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便是牛鬼蛇神齐聚首。

众所周知，在当下的环境中，创作惊悚悬疑片，有着颇多的掣肘，这也是为何《道具师》将年代设定于民国时期的原因，毕竟，那个时代，不仅可以还原出传统戏曲文化的原味，而且也能在兵荒马乱的历史背景下，更加凸显出人性与欲望之间的生死之战。究竟，是谁杀死了被称为白娘子不二人选的第一花旦陆美岚？又是谁，路见不平中为她复仇？神秘的道具师，究竟是被人利用的工具，还是复仇的主体？恐怖的戏班，似乎被诅咒了的面具、戏服的杀人之谜真相如何？都是有待《道具师》要解决的悬念。10月31日，这个西方的万圣节档期，有了中国传统戏曲的恐怖加持，无疑更惊心动魄了。

文/满囤儿

悬疑片的创作有个基本思想，那就是“遮遮掩掩”，尤其是谁对谁做了点儿什么坏事，一定不能说得太明白，要让观众猜。所谓有的猜就有的爽，一直猜一直爽。可是有些电影人却不屑于这种颅内高潮，或者他们觉得持续的颅内高潮容易审美疲劳，于是就在讲述的时候放弃遮掩，观众想要什么就直接给什么，先满足了视觉高潮再说。比如今年万圣节内地将映的《道具师》便是一款不走寻常路的，在讲述层面颇为“直白”的恐怖片。

其实我们看看国外那些比较直白的惊悚片，大都可以归类到“复仇”主题上，比如《我唾弃你的坟墓》、《杀死比尔》、《看见恶魔》、《曼蒂》、《墨西哥往事》等各国影片皆如此。也就是说，如果你的主题是复仇，那么带有B级动作片画风的直白手法才是最佳选择。这能保证你的影片毫不拖泥带水，帮观众实现有仇必报的快感。《道具师》虽然打了些悬疑、恐怖的卖点，但它的故事和主题是复仇。这是一个典型的复仇片，自然适用于这种简单直白的手法。

《道具师》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夺命鬼戏班”。因为片中的人物关系，都在一个民国时期的戏班里。简单而言便是几个富家子弟的学生霸凌了一个天赋很好的穷苦学生，导致了该名前途很好的准角儿英年早逝。于是，这位穷苦女孩的父亲便在数年后回来对所有有责任的人复仇。人物关系上非常符合B级惊悚动作片的架构，对吧？于是，你便可以顺着对复仇片的经验，来对本片展开期待了。目的很直白，但是由于复仇者的身份是戏班的道具师，那么他复仇的方式方法，就被主创玩出了很多新花样。

道具师复仇究竟能有啥神操作呢？那你就可劲儿想吧。他的优势可多了呢。比如说道具师是戏班的幕后人物，一般人最多知道他叫陆师傅，连个全名都懒得了解，多有利于隐藏啊。再比如说道具师就像程序员一样可以天天加班干私活而不被人怀疑。你哪晓得他天天晚上在道具房间里叮咣五四地制作的到底是道具还是凶器？这多有利于暗中行事啊。还比如说道具师不是武士，战斗力有限但手上有技艺，能够做凶器也能做暗器，甚至能做陷阱。高级道具师就是高级机关术士，躲在角落里暗算人，一下一个准儿。

片中前几个复仇对象就是被他暗算哒。而且鉴于内地的国情，本片的复仇者暗算人虽然不遮遮掩掩，但是却不一下弄死。几个被复仇对象都被他先弄残再囚禁，还要忍受道德嘴炮的感化洗礼，折腾一通后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国外B级片被削了脑袋痛快。而后几个复仇对象就更惨了，由于仇恨升级，陆师傅对付最恶的公子哥，不仅实施肉体折磨，还要让他也亲身体验一把人性险恶，可谓身心双摧残。嗯。有时候不遮遮掩掩也挺好，观众想要的就直接端上来，比的就是一精雕细琢。给力！